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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6节  (第1/3页)
    沈棠:……    三哥哥难道不比三皇兄更为亲近么?    “我自小独自一人居于兰若殿,与几位兄弟姐妹也不太亲厚,倒不知该如何与妹妹亲近,若有唐突,嘉和勿怪。”    沈棠:……    如此一说,她竟寻不到拒绝的理由。    宫里踩高捧低她知晓些,也明白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在宫里何等艰辛,无依无靠没有半点倚仗,也不知道这位王爷是如何过来的。    偏他还养出了一股如仙如画的风骨。    虽是温柔,却让人只可远观不敢亵渎。    沈棠到底还是没有唤出那声三哥哥,她只客气了几句便转移了话题:“不知那日,王爷何故会来公主府。”    如此恶劣的环境,能养出这般风骨的人并不常见,不是他藏的太深,就是这人天生能让人对他存有善念,才让他完完好好的活到了现在。    而她,更相信前者。    宫里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,又有几个人存着这等善念。    李昭自是听出了她话里的试探,却宛若不知,略微沉默后道:“容驸马爷曾有恩于我,是以得知公主府出了事,便赶了过来。”    沈棠想过许多种可能,却没想到他会是这个答案。    阿莀心善又没有心机,凭着自己心中那份少年的热情和真挚帮助过不少人,所以他到底有没有受过阿莀的恩惠,她还真的无从考究。    毕竟,阿莀已永远无法开口。    沈棠半晌没说话,李昭晓得她又是走了神,想来应是在回忆容驸马吧。    他这句话其实说的并不虚,容莀的确有恩于他,只不过容莀不知道,他那时并不需要。    那年他十三岁,刚偷偷祭拜完母亲,外头隐隐有些凉风,他便撤了披风交给金卓,想一个人待一会儿,金卓知道他一向贪凉,且又刚入秋,便也没多劝。    他的衣衫不多,那日穿的素净,且已洗过许多遍,看起来或许真的有几分寒碜,至少与容莀那身锦衣比起来,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。    那个少年将他的披风解下,让人给他送过来,他当时还愣了许久,等反应过来时,人已经走远了,他无奈的抱着披风回了兰若殿,让金卓想办法将披风还了回去。    若叫人见着他宫里多了件不属于他的东西,恐怕又会生出不少事端。    “今日前来,是为给嘉和送件东西。”    沈棠抬眸看去,见他将手中的盒子搁置在一旁的桌案上,东衣得了示意,上前将盒子呈给沈棠。    沈棠打开只看了几眼,便沉了脸色。    “长安城近年来常有女子无故失踪,且无任何背景,报案的不少,可顺天府始终没有半点动静,我心有疑虑便差了人暗中查探,后头查到仁仪候府便让人多盯着些,两位姑娘出事那日,下头的人发现异常,赶过去时,却已经晚了。”    “这里头的东西都是这些年慢慢寻得的,嘉和应当用得上。”    沈棠将盒子收拢递给东衣,沉默了一会儿才道:“昭王这个人情,算我公主府欠下的,若有需要,可随时吩咐。”    李昭轻笑:“嘉和误会了,我并非图回报。”    沈棠抬眼:“我向来不喜迂回,只要不伤天害理,昭王皆可提。”    她虽是过的锦衣玉食,可自小颠沛,经历了十几年无父无母的日子,这其中的心酸只有她自己能体会,若没有一些手段,又怎么可能将江南沈府那些人压的服服帖帖。    只后来因为遇上容莀,将她宠的柔顺温婉,可这并不代表她原本就是个柔和的人,多年窝在公主府不喜出席任何宴会,也并不代表她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。    昭王为将南衣北衣带出来,折了手下一条命进去,依他的处境培养一个心腹何其艰难,若说他什么都不求,她如何能信。    李昭低眉,好一会儿才道:“若说有所求,眼下确有事需公主相助。”    沈棠:“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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