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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野兽与猎物。  (第1/2页)
    头顶晃荡的吊灯逐渐归于平静,两颗炽热的心在紧密相贴的身体里疯狂跳动。    秦微瞳孔涣散,飘忽的红光似入了蛊,直勾勾地盯着她惊惶失措的脸。    她在害怕,可她没有抗拒,五指死死拽住他的衣摆,发白的指尖在颤抖。    他垂眼凝视片刻,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,温柔的像是在对待一件珍爱之物,干燥的指腹滑过下唇,柔软的,细腻的,轻易摧垮他内心所剩无几的自制力。    秦微喉头滚了一下,低头压近,听雨条件反射地闭上眼,她以为他会亲吻,没想到吻的落点偏离,温软的触感宛如沾了水的棉花糖,紧紧包裹耳珠上那颗小小的黑痣。    “我是不是说过要和男人保持距离?”    他痴迷于独属于她的身体印记,齿间小力啃咬,舌尖跟着重重舔过,她浑身一颤,耳朵连着脸颊被大片潮红浸染。    “可是你...”    “我不是男人吗?”    粗沉的呼吸同风雨交融,醉人的酒香弥散在空气里。    听雨抿紧嘴唇,抓住衣服的手也失了力,她能清晰感受到潮湿的热气蔓延至脖颈,绽放一朵朵烫红的花束。    那个吻极具侵略性,在肌肤上肆意游走,最后停留在锁骨处,他用力啃咬,微微刺痛感直击头皮,紧接着衣扣被人解开。    一颗,两颗,左侧衣领顺势滑落,裸露的香肩白皙圆润,挂着细细的白色肩带。    他看得一阵眼热,沉喘两秒,唇瓣粘着肩头细碎的亲吻,按在桌沿的手慢慢地滑进衣服里,掐住纤细的腰肢,五指不断收力,占有欲疯狂往外溢。    听雨自始至终紧闭双眼。    她之前没谈过恋爱,这是第一次经历男女之间的亲密事。    比起害怕,更多的是不知所措,她在短暂惶恐过后冷静下来,衍生出一丝怪异的情感。    如果用这个交换,她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?    不用担心他丢下自己,不再害怕避风港突然消失。    妈妈病重的这几年,听雨实在太孤单了。    父爱的缺失和母爱的缺席,让她对偏爱的需求达到近乎变态的程度。    她需要秦微留在她的身边,哪怕牺牲自己,至少她的心不再是空的,至少她不会因为没人撑腰而失去对抗世界的底气。    想到这里,听雨说服自己放松下来,撤离所有反抗的屏障。    后背的纽扣解散,失去束缚的双乳跳出禁锢,她很轻地颤了一下。    秦微低眼瞥过软白的乳肉,眸底的暗光在情欲里发酵,大手绕在胸前,温柔地抓住一只青涩小白兔。    软软嫩嫩,不大不小,刚好一握。    “唔...”    她闷出细细地哼声,掺杂着对未知的恐惧。    “听雨。”他肆意享受她的美好,亲吻她的耳朵,阴险的大灰狼在向猎物炫耀,“这是舅舅对你不听话的惩罚。”    听雨很想骂他道貌岸然,不枉费这张斯文变态的脸。    他沉浸在短暂拥有的充实感里抽不开身,揉胸的动作从轻柔到粗暴,弓着腰深埋进她的胸口,隔着薄薄的衣料咬住乳尖。    “啊.....嗯唔...”    异样的刺痛感很快被一抹湿润的燥热覆盖,胸口仿佛着了火,她满脑子都是舌面重重舔舐的湿热感。    在情事上,秦微耐心极少,更非重欲之人,纯粹的解决生理需求,不掺杂任何多余情感。    可是他现在很享受和她慢慢调情的过程,明知不该为而为之,大概是疯了的前兆。    唇瓣沿着胸前一点一点往下亲吻,每一寸细腻的肌肤上都要留下他的印记。    睡衣的最后一颗纽扣摇摇欲坠,欲解开时,他清晰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,也就是这一刻,秦微醒了一点神,强行收回不敢释放的贪婪。    他缓慢抬头,听雨也睁开眼,失魂的双瞳没有泪意和恐惧,浮起一丝欣然接受的平静。    秦微设想过她的反应,用力推开他,狠狠扇他一巴掌,再用各种犀利的措辞指责他的行为。    可是她没有,她太乖了,乖到没有任何抗拒的举动。    聪明如秦微,他很快意识到她或许是把现在发生的一切当作是一场交易,他狂热索求,她大方给予,他如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他也必须满足她的所有诉求。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,谁也没有开口说话,窜动的小火苗还未燃烧便被窗外的雨声浇灭。    秦微倏地笑,说不上在笑什么,他只是觉得好笑。    他自认为按捺不住的失控在她眼中不过是野兽对猎物最原始的渴望,野兽看似赢了,实则是跳进猎物将计就计设下的深坑。    所以,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野兽?    *    屋外的风吹开窗帘,顺便捎来少女轻柔的问话:“不继续了吗?”    秦微没吱声,慢条斯理地替她整理衣服,扣好最上面那颗纽扣,他淡声道:“早点休息。”    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,听雨仍然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。    她一个人吃完早已冷却的意面和披萨,回想起妈妈生病的这几年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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