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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与他说道了这件事。    本来刘蝉也只是想当个自己的笑话与傅芝钟讲的。    可不知怎么的,和傅芝钟那双平静得不见波澜的眼对视时,刘蝉一下就哭了出来。    他哇地一下大哭,缩回傅芝钟怀里,还控诉,“她们欺我!她们欺我!”    刘蝉记不清那会儿傅芝钟的神情了,他哇哇大哭,什么都没顾得上。    他只隐约记得,傅芝钟好像很无奈地叹了口气。    他拿软帕轻轻把他脸上的眼泪擦干,也没说什么,只抚了抚刘蝉的背,直到刘蝉不流眼泪,只是在不停抽噎了,他才停下。    后来傅芝钟将那块刘蝉挥金买来的石头带走了,他什么都没做,只是把那块石头立在了市政厅的大堂中央。    从此以后,南国便再无一人敢说南国傅府六姨太的半句不是。    “怎就说起拍卖会了?傅爷尽会打趣我!”刘蝉脸微红地忸怩道。    他低头不想看傅芝钟。    那是那会儿刘蝉还年少,对人对物都懵懂又单纯。刘蝉知道,若是换做如今的他面对那番情景,他定是扒了那群戏弄他的、看他笑话的夫人小姐的皮。    傅芝钟显然也忆起以前的事。    他很淡地笑了一下,“并无打趣。”    刘蝉脸上飘红,恼得搅起手指,“傅爷不许想了!我以前那番蠢样——不许傅爷想了!”    他毫不讲道理地嘟囔。    傅芝钟没再说什么,只淡笑着摇了摇头。    其实那会儿天真的刘蝉,傅芝钟并不觉得蠢笨。    相反,他觉得很可爱。那时的刘蝉受委屈了会哭,被欺负了会哭,想他了会哭,哭得厉害了还会打嗝。年少时的刘蝉就好像是一个小哭包,稀里哗啦的,就毫不掩饰地在傅芝钟面前掉下眼泪。    而现在,刘蝉变得成熟了,就算是把整个傅府交给他,他也能打理得好。    可惜的是,他也变得不会哭了,就算是再难受,也不过是一个人郁郁寡欢地躺在贵妃椅上,等傅芝钟归家。    刘蝉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,他红着脸和傅芝钟聊了些别的。    北苑里的菜还是和刘蝉记忆里的一样清淡。    傅芝钟很注重养生,他极少吃油腥味重的东西,并且讲究食材的质量。早年刘蝉倒是民间那样无辣不欢的胃口。    但是人都会变。    如今叫刘蝉再去吃那些刷着辣椒花椒的串烧,他也吃不下口。    用了餐,散了会儿步,刘蝉便陪着傅芝钟休息了。    原本傅芝钟归苑,还总是要处理些事务的。不过今日他回来得太晚了,如今都快子时,再处理事务下去,怎么都得到寅时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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