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章
	
		  		第45页  (第2/2页)
评比育花大赛,不可谓不丰富多彩。    “傅爷,上次你教我如何看兰花的,我可都还记着呢!”刘蝉攀在傅芝钟的肩上说。    傅芝钟手上翻着报纸,“那你是如何看的?”    他考教道。    “那自然是一看根系,二看芦头,三看叶片了!”刘蝉嘻笑着说,“傅爷你看我说得对不对?”    傅芝钟注视着自己肩头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的刘蝉,嘴上却是毫不留情,“这三句话人人都知晓。”    那意思便是刘蝉所说的话并无实际作用。    刘蝉嘟了嘟嘴,“那我也好歹是记住了傅爷说的话的嘛!”    他半是娇半是嗔地推了一下傅芝钟,“傅爷也不肯夸夸我!”    傅芝钟对付不了撒娇撒痴的刘蝉,他伸手点点刘蝉的额头。    “我每年都与你说兰花该如何看,这么些年下来,你却就记得这三句短话,”傅芝钟有些无奈,“叫我如何夸奖你?”    刘蝉砸砸嘴,他回想一下——好像确实是傅芝钟说的这样。    每年刘蝉陪着傅芝钟来看花市,傅芝钟都会耐心地与他讲这兰花中的种种知识,但是每年刘蝉都听得稀里糊涂的,只能记得那一两句话。    刘蝉有些心虚地低咳,他的眼神飘忽一瞬。    这下他理不直了。刘蝉只得求饶,他乖乖地靠在傅芝钟的肩膀上,不再去向傅芝钟讨夸奖了。    ——没说他蠢笨都是好事,还要夸赞?简直是太厚颜无耻了。    刘蝉抱着傅芝钟的一只手安静了下来。    傅芝钟斜睥了眼故作乖巧的刘蝉,知晓刘蝉这是害羞了,他嘴角挂起寡淡的笑意。    傅芝钟也不为难打趣刘蝉,只转过头去继续看手里的报纸。    这几日难得休假,夜里不再这么墨守成规,他与刘蝉都起晚了些,便只有在车上报刊了。    刘蝉见傅芝钟将此轻轻揭过,在心里也不由得舒出一口气。    要是傅爷执意要逗弄他,说几句数落他的话,刘蝉少不了要羞得颊间飞红。    去城北的路上要经过一条老路,道上坑洼多,汽车一颠一簸,弄的人不舒服。    刘蝉本就少有血色的小脸,都被这车程给搞得越发苍白了。    他有些软乎乎地扒拉在傅芝钟身上,脑袋耷拉着,眼中倦倦,嘴也抿得紧。    随着抖动的车身,刘蝉长长的发也跟着抖动,时不时拂道傅芝钟的颈窝处,弄得人有些痒痒的。    刘蝉的难受简直是肉眼可见。傅芝钟默默地揽住刘蝉,顺着刘蝉的头发摸揉他的头。    刘蝉拿自己的小手指勾了勾傅芝钟的手背,有一种说不出的骚气。
		
		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