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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、助理小姐和前男友 (第1/1页)
好友曾经问过时妩: 你觉得、褚延这种人会哭吗? 时妩想,不会。 少爷不懂柴米油盐贵,不会为生活折腰,从小到大吃过的最大的苦是高中附近〇幸的冰美式——他很有风骨,咖啡只喝纯的,不喝带调味的。 时妩当年强迫他喝过自己的爱燕麦拿铁,当然是自己喝一口用舌头甩他嘴唇的喝。 少爷一副“有尊严的人宁死不屈”的孤傲,红了眼眶,颇有“我今天就算饿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吃你一口饭”的倔强。 就算是看什么“感动华国十大人物颁奖”,他也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,最多最多评价一句—— 那确实挺厉害,我反正做不到。 学生时代,这样的人要么被排挤,要么备受关注。褚延属于后者。 不仅因为他是少爷,也因为他的脸,他时常在排行榜上优越的名次。 十几岁的少男少女,对很多事情都带着点暧昧不清的好奇。 好友偶尔会跟时妩开黄腔,说话的时候压低声音,笑得一脸不怀好意: 你俩在一块的时候,也这么冷静吗? 像两个机器人,互相确认参数,流程走完就各自下线? 时妩一开始没听懂,反应过来之后,脸热了一下,给了她一拳。 好友笑得更贱:“聊点现实向的,你们……亲过嘴吗?” 当然亲过。 十六岁,最叛逆的时候,在体育器材室里,褚延反锁了门,抵着时妩,在角落里,吻得又凶又乱。 他手掌扣在她后腰,力道重得几乎要把她揉进骨头里。 时妩被亲得腿软,膝盖抵着铁架,校服校裤被他不耐烦地撂到地上。 “你这个……变态!” 他把她转过去,手掌按在她后颈,让她上身抓着架子,神神叨叨的,“读书读的。” 器材室里的东西排得整整齐齐,歪了一点的体操垫,残留着上个班使用过的痕迹。 所有学生都喜欢体育课,这是难得能动、能摸鱼的时刻。 进入的那一刻,他抖得比她还厉害。龟头撑开时,他低头咬住她肩膀,咬得死紧,像怕自己叫出声。动作却一点不含糊,又深又重,每一下都像要把人钉死在这个空间里。 时妩咬着自己手背才没叫出来,眼前全是各种球类,什么篮球排球足球,晃得模糊。汗顺着他下颌滴到她背上,烫得她一颤。 高潮来得突然,他死死顶进去,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闷哼,极快地拔出,精液喷到了她的屁股和腿上。 时候褚延抱着她不撒手,撒娇似的声音又哑又黏,“……再抱会。” 时妩当时任他抱着,器材室里混杂着汗味和橡胶垫的味道。 * 时妩承认她心软了。 毕竟分手他们都不是过错方,硬要说——只是没有在对的时间碰到过对的人。 “滴——” 褚延顺过了时妩的房卡,唇上的水光潋滟,“……你让我‘滚’,我马上就走。” 门缝打开的黑暗,在灯下拉了长长的暗角。 他等了两秒。 时妩没有说话,也没有看他。 门被推开,是她自己往后退了一步,让开了路。 褚延的喉结轻轻动了几下,然后,上前,凑近,低头。 这一次很轻。只是唇贴了一下时妩的唇,短到几乎算不上一个吻。 像试探,又像请示。 时妩的身体甚至没有任何明显的反应,呼吸平稳,肩线放松。 褚延停了一瞬。 “……我当你同意了。” 门缝亮起的那点光,把走廊切成两段。 褚延顺势把时妩抱进去,反手关门,咔哒一声反锁。 后背抵上门板,吻更深了,乱得没有章法,抽离的瞬间,他像一只无主的恶犬, “——湿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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